回到旅店瞧见一个瘦骨嶙峋老头坐在院子的长椅上,两鬓斑白的他虽衣着单薄,但精神抖擞神清气爽,膝盖上放着一把二胡,正悠哉悠哉的拉奏着,拉上半响又会停下来,拿起酒杯酌上一口。我在一步开外,瓜站了一会后,大爷通过仔细观察,发现我骨络精奇,是万中无一的喝酒奇才,拍拍椅子示意我在他身旁坐下,紧接着转身在窗台上拿上一个空酒杯,再弯腰提起放在地上的土陶罐,斟满酒杯递给了我。 端起酒杯我问老头这酒是青稞酒吧?他点头会意后,我接着说青稞酒度数低、水味重,不怎么喝的惯啊。 永支的青稞酒可不是你说的这种青稞酒,小伙子你喝一口尝尝再说吧。老头笑盈盈的对我说道。 将酒杯贴近唇边,撅起嘴,闭上眼,咂上一小口,香醇浓烈的青稞酒像是这孔雀山上一股清流,攸然滑过舌尖,润润地、滑滑地过喉入嗓,暖暖地浮动在腹间,徐徐地游离在鼻吸里,悄无声息地潜进血脉中,飘着芳香散着甘甜,轻轻柔柔就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这旅店的老板娘是老头的大媳妇,大儿子在帮着工程队做一些小项目,我看见小院子的花台里用竹竿插着一面高高飘扬的党旗,原来他二儿子在德钦县公路局上班,儿子是一名中共党员,所以他才插了一面红旗来表达其自我个性与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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