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白酒下肚感觉有些晕乎乎,回到旅馆这位叫央金的小妹已为我们换好了被子,中间火炉里某种植物燃烧后产生的烟雾钻入鼻腔中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她说这几根小木棍就是藏香能有一定的催眠功效,屋外厨房里还烧了许多热水供其洗漱,既然有热水那我还是烫烫这双臭脚吧。
“央金妹妹,你这旅店开了有多久了呀?” “什么旅店呀,我今天也只是看你们不像什么坏人才接待的,平日里我和母亲在楼下经营点小百货,我老公有辆大货车,帮着工程局拉一些土石方,主要的收入来源并不在旅馆的。” 里屋隐约传来痞气与央金对话声。 “小妹你真是勤劳善良贤淑温柔呀,长得又那么水灵,你老公娶到你可真是福气。” “大哥你真会说话,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啊。”央金有些羞怯地说道。 “在这山明水秀的亚卓乡过着像你们这样的与世无争的生活真是令人羡慕不已呀。” “羡慕什么呀,我还很向往大城市应有尽有的生活呢,像你们这样没事能出门骑车旅游该是多好呀。也许真让大哥你在我们亚卓乡生活一段时间,你就会如坐针毡迫不及待地想立马回到那片属于你天地的吧。” 听了他俩的对话使我顿生一丝感触,是呀,那些佯装在婚姻里很幸福很美满的人们,你并不知道午夜梦回时他们有没有后悔过自己年轻时还有未曾实现的理想。这些你全然不知,因为每一个人是不同的。在你眼里适合他们的生活方式,也许对于你来说就是满盘皆输。在他们眼里苦不堪言的工作,早出晚归的奋斗,对你来说又何尝不是甘之如饴。 洗脚水早已失去了温度,这亚卓乡由于修电站炸坏了光缆,无论移动还是电信都没有任何信号,没什么可供娱乐的上床睡觉吧,明天还得翻出越岭去雅江县的木绒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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