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10月3日)
峨眉山市(海拔450米)——年宝玉则(海拔4020米)
【742KM】
2014年10月3日,去年就已计划的“果洛川西北”骑行今日得以成行,早上09:30和本次骑行唯一的骑友——
“骑行天涯”的表弟——大庙九队烂杆村原住民“笨狼”,在峨眉山市城北客运中心买了两张发往成都新南门的班车,自行车一辆收费30元感觉有点小贵。
在2011年骑行川藏南线时,我们都亲切的称呼笨狼为——“闷墩表弟”,但本次骑行就得改口了——“雪碧哥”,为啥叫雪碧哥呢?这个看似平淡无奇的称呼背后还有着一段令人心酸的故事。前年“闷墩”在北门桥开了一家豆花饭馆,每日起早贪黑和石榴妹含辛茹苦地经营这家面积并不大的小饭馆,每天虽然不能门庭若市,但生意倒也顺顺利利混口饭吃没多大问题,天有不测风云,记得那是去年第一场秋雨落下的那天,二表哥骑行天涯气喘吁吁地跑来给正在炒菜的闷墩说道:“表弟,大事不好了”,原来是大表哥雨渡飞鸿和在去年骑行香格里拉途径瓦厂镇时认识那个寡妇洛桑央吉好上之后,平日里上班心不在焉,在一次“押钞”的任务中枪械走火,虽然没有造成安全事故,但这把散弹枪把箱子里的钞票给打了个稀巴烂,最后经过仔细清点,确认有五万两千五百元的现金无法拼接兑换。单位领导把大表哥叫到办公室骂的屁滚尿流,在单位就像寡妇睡觉——上面没人,明知没人成天还老不正经,工作不好好干,给我捅了那么大一个篓子,一个星期内不把损失的这些钱补上就等着唱《铁窗泪》吧。等闷墩听完二表哥的叙说,锅里的回锅肉已成为真正的巴锅肉。
东拼西凑,最后还差两万多,二表哥哪里还有不到一万块的私房钱藏在屋里的抽油烟机里,还剩一万多这可如好,晚上闷墩抽了最后一支倒床烟,房梁上有只老鼠爬过,掉下一抹灰。第二天闷墩把小饭馆转让了,大部分的钱都用于资助大表哥,留给自己只有那所剩无几的小钱和那几大件雪碧饮料,饭馆转让出去后的那些无所事事的日子里,(在人民医院开烧烤店就是后话了),成天就喝着大庙九队自家产的老茶叶还有那没卖完的雪碧,打那以后他就自称为“雪碧哥”,我们问我为啥,他叼着烟,在白色脏兮兮的上面印有“豪吉鸡精”的围裙里摸出打火机点上烟,猛吸一口后双眉锁紧故作深沉地说道,做男人就要像波司登服装广告词那样——男人不止一面(笔者注:这里的波司登应是七匹狼,)。“茶亦醉人何必酒,书能香我不须花”,我觉得做男人不仅要像茶那样,经得起沸水考验,细细品味中带来多种浓情和淡意,三毛说过一句话:“饮茶,第一道苦若生命,第二道甜似爱情,第三道淡如微风”。而男人不仅要像茶叶,也要像这雪碧,在清新中给人带来甜蜜美好的感觉。所以以后就叫我为雪碧哥吧。
经历“成乐高速”短暂的塞车后,班车于12点多到达成都新南门,装好驼包直奔波尔的总部——抗日将领国军陆军上将李家钰烈士墓,2011年与波尔同行川藏线分别已有三年,昨日已通了电话,今日到成都拜访吃顿便饭叙叙旧。在波哥店铺附件找了一家川菜馆,点了几个招牌菜,波哥最近刚骑完著名的“察察线”回到家,几年没见波尔和以前一样猥琐依然,因为赶时间简单聊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收工,得知雪碧哥舍不得买保温水壶,波哥慷慨地从仓库厕所旁边拿了一个赠与他。
|